外,云葭站在那士兵伸直的胳膊前,从容厉道,“我家郡主三载不见,越发口无遮拦,可饶是言语僭越也罪不至死,如今时局紧张,一家老小团聚不易。郡主方才归来就被公主扇脸下狱,臣妇心疼之至,求公主网开一面。子女不肖,是家规有疏, 求请公主将她交由臣妇与其兄责罚处置,保她不敢再犯了!”
说罢,跪下。
那云葭次子赵围与长子赵名都帮着赵琇打仗,尚从军中闻讯喜色匆匆地赶来,不想遇上赵令悦被下狱,吓了一跳,穿着盔甲跟在云葭之后跪下。
赵名之妻宪平县主,则是云葭从住处带来的,从前跟赵令悦也要好,见此状,也忙跟在赵名身旁跪下了。
帐子内。
赵令悦才听见熟悉的声音,差些绷不住情绪,赵琇走至她面前,抬起她的脸,“你至少还有你嬢嬢,阿兄为你说话,我呢?我母亲病重,时日无多,父亲的最后一面也没见上。罢了......关你有何用.....”
她丢开赵令悦的下巴,朝他们重新下令,“将她押出去,丢给赵夫人他们。”
那些人压着她走。
赵令悦挣扎:“等等!”
帐子外都因她这句等等悬起了胆肝。
赵名紧皱眉头,“哎,我家这小妹真是......还想惹什么祸......”
宪平县主拉拉赵名盔甲外的袖子:“嘘......公主虽然凶,何曾真正责难无过之人?咱家梵儿定会无事。”
赵琇气极,抬起手作势又要打她,赵令悦坚持道,“除去这舆图,我还有两件物品贴身存放,尚未示给公主一观!”
赵琇微顿。
赵令悦接着朝帐外看去几眼,刻意压低了声音,再看向她的眼神已经有些许转变,眼睛深处,刮起阵阵竹林般森冷穿膛的凉意,整个人都变得不同了。
“公主,邵梵该不该杀,这一点我与你有歧义。可我知道,你最恨的不是他,是他养父。我也一样,我从来没想过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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