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马,早已跑得不知所踪。”
“是这位治水官帮她逃的?”沈思安瞥眼,问心虚不止的于丛生,“那家医馆怎就放她跑,而一声不吭?”
“哎......”
于丛生皱眉摇头,人已找到,他总算亡羊补牢,语气缓了下来。
“我也是一盘问才知,周先生的腰每次不好,都是温助教带他下山,去这医馆扎针。每次都带些甜泉酿的酒,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温助教借机搬弄一通是非,倒叫我们在那大夫眼里成了坏的,帮着她拖时辰,可真是好手段!”
最后一句不免带怨怼之味,反讽风味浓厚,说完他也觉得自己嘴太快了,忙看向邵梵。
好在他听完,并未有什么特殊反应,只是抬手揉了揉眉心。
“嗯,她确实有手段。”
这话乍听平常得很,但再多想一会儿,但凡回味一下,便觉得这口吻很特别。
不知是夸是斥,不知是喜是恶,正如这一年多,他跟邵梵相处过来,对他在温梵态度上的感受上是一样的,如果喜欢,他从未诉之于众,给她一个名分,让她正经待在他身边。
如果不喜欢,他便不会随温梵跳海,也不会跟她过正旦,甚至于在今早,他那样冷淡的一个人,会当着自己的面,用指尖熟稔地撩去温梵脸上的发,为她打开一把油纸伞,再将她拽到伞下。
情情爱爱的,于丛生也有个自家娘子,懂一点。
他觉得邵梵喜欢。
可喜欢得很拧巴。
让人难以把握出,一个确定的、光鲜的答案来。
邵梵马上就是太子了。
虽然邵梵乱世逆反,贼子上位,血统跟之前那些太子相比更是一桩无稽之谈,但这不是自己这个地方小将能置喙的事情,如今他是主自己是仆,主子之意,不可揣度。
于丛生谨慎地沉默下来,没有再接邵梵这句话。
邵梵忽然站起了身,于丛生一骇。邵梵看见他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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