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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令悦有些担心,“乌漆嘛黑的,我们怎么辨别方向?”
“你还记不记得,你有个东西落在了我这?”
他轻笑,从怀中深掏,掏给她看。
赵令悦瞧见那东西,一愣,脑勺一阵阵地发着麻,故作镇定道,“哦,是韬韬的指南鱼啊。”她才想要伸手,就被他又宝贝似的很快藏了回去,“说好了用花刀换它,你可不能再抢回去。”
“嗳,给你就给你了,反正一开始也是你抢过去的。”
赵令悦将脑袋丢回他的腿上。
邵梵刻意放松肌肉,以免腿上硬邦邦的硌着她。
她抬眼看了他一会儿,又从被他压紧的外衣里伸出一只手,靠近他的脸,又有点犹豫,似乎立刻就要缩回去。
邵梵察觉她的意思,俯下身来,“指南鱼不行,我的话,你想摸就摸。”
“傻啊?”
赵令悦酸着鼻头摸上了他的脸。
手下是被风吹得粗糙的面颊,而后是坚硬的鼻骨和眉骨,眼角的那颗泪痣,再便是碰到了,额侧那道细细的疤痕,那处肌肤鲜少有外人触碰,微微凉的指尖似月光,抚愈在他曾经的疼痛和不堪的童年上。
“那年你才八岁吧?”
“嗯。”
赵令悦有些不敢动,“当时疼吗?一定很疼吧。”
他抓住她的手牵在自己唇边蹭了蹭。
“我皮糙肉厚,也不是很疼。”
逃亡路上身体所受的伤害,跟他亲眼看着母亲被埋的心伤来比,又能抵上几分?这么一算,那几铁锹下去,便不能叫疼。
赵令悦垂着眸,眼眶中有些晶莹,随着身旁的篝火荡成一片萤火虫般的碎金。
他不想她如此,便握着她的手,告诉她,“已经过去了,不关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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