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水来了,你洗澡吧。”
“我不放心。”
邵梵冷笑,“不放心谁?”
“不放心你。”她厚着脸皮道了一句。
邵梵踢开她裙角,抻腿轻巧地勾来一扇门,拍拍闩扣,“你不会反锁?”
.......他闭眼假寐,但听着屋里头那轻微被人弄响的水声,依然有些身躁耳热,不安地睁开眼,背后又微微发润。
禁欲,简单写出的二字,做时却需撇尽妄念,便也很难做到,听了几回,越发难安,翻了下身子,身下的交椅便发出咯吱声响。
里头的水声也戛然而止。
邵梵抬手轻拍一下大腿,蹭过衣衫,将剑提起往楼下走去,吹吹冷风,自会好些,再上楼时,老远听见她在里头吸气儿,就是疼得。
“你在挑水泡?”
里头的赵令悦抹掉疼出的一串眼泪,不语。
“你知道你身上最大的弱点吗?”邵梵停顿片刻,“对自己不够狠。不然,那天没将你勒死,你也该自己帮自己一把,现下已经去投胎了。”
“........”
“开门吧,给我一盏茶时间,然后,早些睡。”
厢房内只有两盏白烛,烧了半天,灯芯被蜡油堵上,不大亮堂。
他环视一周,取下她头上固发的那根银簪,但她原本就不怎么会自己绾发,辛苦了半日也是松松垮垮没有形状,被他这一抽,略湿的青丝全散下来,披在肩背。
赵令悦登时恼火,抿住唇才没有骂他。
邵梵转身用那簪头,去将灯芯重新挑亮,跳动的焰火映在他半边脸上,像是上元夜,她去矾楼(宋代京城最大的酒楼)楼上,看到的乱灯走马。
他融进光内,“温姑娘,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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