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你明明知道只要告诉她实情,多少能断了她复仇之心!何要等今日我弟去替你开这个口?也将她逼入绝境!就算我现在留她一命,她也已生不如死。”
“我,我实不能说啊......”
邵梵转身,蹲下来,声冷的,就如此时赵光膝下的那片冰霜:“为什么不能说?”
赵光憋出一声沧桑的呜咽,一头扎地,额头被雪石刺破。
而赵令悦也就这般苟延残喘,活了下来,再醒,人已躺在大相国寺之内,手边徒留一张赵光留下的字筏。
她坐起身,赵光留给她的信中只让她南下找到周匕,没能写任何亲昵的话,然水痕泅散的毛笔字,仍流露出浓厚的悲伤与不舍,仅仅摸到那些模糊了的末尾,她知道,那是赵光为她哭下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