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说,“钱观潮是钱檀山的弟弟,如若钱观潮就这样死在我手里,钱檀山早晚知道,知道后,他一定会跟王献离心。”
他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
赵令悦只想回避,“你不用跟我说这些。”
“我偏要说,你必须给我听着。听好了——”
邵梵摇了摇她的下巴,忽然俯下身,五官慕然放大,让被动的她胸口复又狂跳。
眼前的人堪堪一笑,那笑中包含了太多。
赵令悦懒得去参明白。
她冷道,“你离得太近了。”
“我不觉得近。”
他今日专爱跟她反着来,“你觉得是我毁了你,但我可以告诉你,单我一个人,可没有这个本事。”
赵令悦愤恨着:“为什么?”
“因为......”邵梵顿了顿,他没有说出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