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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菜太荤腥,吃了,反而不妙。”
说话时气息又喷在她的太阳穴与脸颊附近,最后四字加重,手掐得赵令悦骨头发疼,太阳穴一阵阵地发胀。
一种耻辱感油然而生,赵令悦从没有被陌生男子冒犯过,及笄后,跟父兄的肢体接触也甚少,从不知一个男子的力气原来可以这么大,这么强硬,如一副铜铁锻炼的不败笼子,将她从头到尾地桎梏住了。
她已经拼了最大力气去与他对抗,挣扎,可在外人看去,她还是没能动得了一下。
待不知内情的秋明矮腰过去拾捡碎片,他才肯松了力道放开她。
赵令悦整个人冷硬地弹起来,脚下将本就四分五裂的瓷片更碾得粉碎。
她抿唇神色不明地看了他手上的金簪一眼,伸手要去抢夺,又被他敏捷地躲过,几次以后弄得很狼狈。
知道东西是抢不回来了,她憋着那股冲天的怒火,转身甩袖离去。
那样子分明是生气了。
秋明又不能多问,只好默默收拾残局。
“碎片容易割伤手,你去找个扫帚过来,将它们收拢好。”
秋明抬头应和,发现他正将那枚属于赵令悦的金簪收入袖中,脸上已经全无笑意,与离去时的赵令悦异曲同工。
前后变化如此之大,若不是碎了的碗碟在前,秋明都要以为刚刚的声色暧昧,只是她自己的错觉了。
第11章 玉药洳茶(四):心软 计划失败的赵令悦,一夜无眠。
她不停地怀疑和猜想,邵梵有没有看穿她,以及夺走她簪子的目的。
方才她的动作甚至都未能来得及做,就被他捏住了手腕,是故作调情之下的巧合,还是他防范她的有意之举,赵令悦也无法拿捏得清。
她看不透他,从一年半前起就看不透。
但只要他起了一丝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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