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了。鹿小雨再次深深的感觉到,陈涛真的很宠他……咳,除了在床上。
“有你这么下死手的吗!”又一次不和谐的床底活动之后,鹿小雨咬牙切齿。
“废话,你不反抗我能下狠手吗!”陈涛振振有词。
“你不弄那么匪夷所思的姿势我能反抗吗!”鹿小雨声声血字字泪。
“……”陈涛终于知道理亏,用沉默表示悔过了。
当然,更多的还是斗嘴,和聊天。比如某次失败的春游,某个发生巨大意外的升旗仪式,或者某个谁也不愿提起的暧昧傍晚……
原来,世界上真的没有什么事是莫明其妙的。只要它发生,那么便一定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诱因,也许太过分散,也许太过琐碎,所以我们才会在结果突然出现时讶然惊叹。然而,细细体味,便又满心欢喜。
雪,在一个天空还是宝石蓝色的清晨,悄悄的停了。
最后一丝月光费尽周折的从窗花间的空隙偷溜进来,把浅浅的光辉洒在凌乱却不失温馨的软塌上。
鹿小雨牢牢搂着陈涛的胳膊,睡得正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