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烨堂就戒烟了。
一直到孩子没了,他也没再抽。
阮竹看着漆黑中坐在地面,唇角衔着一抹猩红光点的刑烨堂,心口莫名缩了一瞬。
嘴巴开合半响,启唇:“你怎么……”
刑烨堂回眸,声音像是被烟雾侵入了沙哑,“你的手机能借给我看看吗?”
阮竹怔愣一瞬,走近。
刑烨堂噙着烟眯眼打开了阮竹的手机。
点进手机支付软件。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
俩人结婚后给阮竹绑定的自己父亲的卡,被解除了。
他把手机递还给阮竹。
垂眸看自己开始震动的手机,想起身,不知道是盘腿坐的时间太长了还是怎么的,没什么力气。
刑烨堂就着阮竹的力道站起身,客气道谢。
把手抽出来,“我出去一趟。”
刑烨堂不等阮竹说话,抬脚朝外走。
阮竹看着刑烨堂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心慌,朝前几步,到门口想去拉刑烨堂。
明明已经拉在掌心了。
可却因为没收力,也因为刑烨堂和从前不一样的轻轻一碰就停下。
没拉住。
刑烨堂走了。
到拐角的地方停下,把电话回过去。
他打了两个电话。
一个是机场的,一个是银行的。
阮竹流产是一年前的事。
还能查得出来。
阮竹去坐飞机因为怀孕,申请的是人工安检。
她本人的银行流水显示。
流产当天,阮竹在外地,消费记录显示在商务会所,有烟有酒有包房小姐。
电话对面迟迟等不到刑烨堂回答,“刑先生?”
刑烨堂把电话挂断,脑袋磕上方向盘,半响后噗噗噗的笑了起来。
刑烨堂笑的朗朗,笑着说:“阮竹啊阮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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