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变成了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
“嗯……”
萧凭儿蹙了蹙眉,腰肢被他攥得发疼,想动一动身子,发现根本无法做到。宇文壑的手仿佛把她的下半身固定在那里,如同打桩机一样肏弄她,而她只能任由狰狞的肉棒在体内一进一出。
巨大的快感下,宇文壑只是轻轻叹了一声:“殿下的身体很……很敏感呢。”
“您真的不想让臣射吗?”他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萧凭儿并未回话,只是发出餍足的呻吟,看着身上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庞和泛着冷光的黑眸,她莫名心生惧意,如果他要杀死自己,一定易如反掌。
昔日里与父皇相处时,父皇告诉她,宇文壑的骑射术无人能比,鲜卑看了没有哪个不逃窜的,后来那些话她也不记得了。
敏感点一直被顶弄,萧凭儿瞳孔一缩,张大唇露出一个淫荡的表情,随着一阵颤抖又达到了高潮。
宇文壑也因为她的高潮蹙着眉,面上布满潮红。
见状,少女眸中划过不易察觉的促狭,语气柔柔弱弱的开口道:“宇文壑,我不相信你。”
“嗯……你一定是因为嫉妒皇兄才把他害死的。”
宇文壑闻言顿了一下,随即咬着牙,眸光似乎更冷了,双手架起她的双腿,粗硬的阳具朝着她的敏感点捣去。
“二皇子……嗯……又是二皇子。殿下竟如此喜欢二皇子的阳物?在您心中,臣果真不如二皇子吗?啊……好紧……肏死你……”宇文壑胸膛起伏着,黑沉沉的眸子闪过不被信任的愤怒与失望。
“呃啊——”
萧凭儿姣好的面上扭曲一瞬,肉穴痉挛起来,一股股透明的清液从花穴伸出喷涌而出。
宇文壑紧紧盯着她,胯下的少女柔柔弱弱的,鬓发凌乱,玉面潮红,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唇瓣,眸子里是潮喷后的羞赧。
一副骚样。
他看得鸡巴愈发坚硬,虽然他知道她在装模作样,但还是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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