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他们之间的那层窗户纸始终没有捅破,亦不敢确认对方的心意是否同自己一样,所以许盛雅也不太好意思开口说想试试这款对戒。然心细如温子伦,他自然发现许盛雅的眼神在这款对戒上停留了许久,却有始终没有开口,毕竟是对戒,若买了,便就是一对,若女士的那只给了她,那剩下的这只……
当时还带着青涩学生气的少年少女因为这样朦胧的情感而羞于开口,却不知后来命运的无形大手却将他们许久地分隔在了遥远的大洋两端,当年无意错失的这款戒指仿佛就是他们两人间的写照,只差那一句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话,而后就迎来了被分离的许多年。
在这枚戒指落入眼中的时候许盛雅就懂得了温子伦的全部计划,隐忍了许久的眼泪再也无法克制住地夺眶而出,汹涌地随着她颤抖的呼吸而接连滚落,最终全部砸碎在深褐色的木头地板上,仿佛是她心碎的痕迹。
“他要跟我求婚,他回来……是要跟我求婚……他原本……是想跟我求婚的……”佯装坚强的心神在亲手触碰到这枚冰凉戒指的时候彻底如山崩石裂般炸了个粉碎,许盛雅满脸泪痕地转过头看向钟妙,分明想要笑的面容上却始终噙着极度的哀恸,“我们只差一点就可以在一起了,只差一点……我们每一次,都只差一点点……”
因着莫大的心痛而紧紧敛在一起的五官浸满了眼泪的痕迹,许盛雅的眼神再一次投向那个室外花园,婚礼那天同他偎依起舞的每一个浪漫瞬间都好像被读档似地从记忆的档案册里提取了出来,他的每一个神情,每一句话,甚至他们之间每一个默契的舞步都异常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可是她越记得清晰,心中便就越发痛苦,对温子伦的想念也就愈发深刻入骨。
这么多天以来许盛雅一直在暗自后悔,如果那个夏天她没有去那个玫瑰小镇,又或是选择在其他的时间去,或迟些或早些,也许都不会遇上温子伦。如果那一年他们没有遇见,那么现在温子伦就还会好好地活着,哪怕按照这样的剧情发展他们应该不会有任何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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