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厉:“离我妹妹远一点。”
叶曜瞧着她微微板起的面孔,又想起方才在屋内她频频扫过自己和许暨雅的别样眼神,反正现下四周也没有其他人,于是也懒得跟她装什么恩爱夫妻,幽利的眼神间完全没有方才在客厅里对着许家其他人时的和善:“她可不如你有意思。”
许盛雅知道他在说什么,铁锈红的唇角忽然勾出一个略带了点嘲讽的笑意,优雅的步子叁两步迈到他面前,秀致的眉眼间充满了讥讽:“不高兴?那你大可以当着他们的面把所有事都说出来。”
言罢她抬手对着屋内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弯起的笑眼里仍旧冷利非常:“我倒想看看这些事情都摆出来,到底他们是觉得我更道德败坏,还是你更肮脏无耻?”
其实若他心里真有别的女人,自己反倒是可以大大方方地成全他,可那个人偏偏是许暨雅,是同一个许家下的另一个女儿,那么这件事不管何时暴露,怎样暴露,所用理由又是否可以打动旁人,单单从伦理道德上来说都是不足为其他的许家人所容忍的。
见叶曜被自己彻底踩住话头,许盛雅也不妨再语锋凌利些:“可惜啊,她男朋友今天不在,见不着你们俩这绝佳的演技,我也很想看看你会用怎样的眼神看他,是羡慕,还是嫉妒?总不能是厌恶吧?”
从前叶曜只当生活中的许盛雅冷心冷肺、冷面冷情,却不想她锋利起来,竟也是这样的寒光迫人。
平心而论他们都是相互给对方戴了绿帽子的人,从道德层面上说谁也不比谁清白,谁也不比谁更占理,所以如今这样相互拉扯威胁,实在是谁也没有更大的赢面。何况为着许暨雅,叶曜也实在不想把这层事情真的捅破,即便自己一时半会还没办法彻底走出这段关系,但她却已经有了自己想追求的人和感情,他实在没有必要拉着她一起沉沦在那些阴暗的心理泥潭里一辈子都上不了岸。
于是他不再同许盛雅继续互捅刀子,只是用许衡雅的事情岔开她的话题:“有这点威胁我的时间,许总倒不如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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