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愤怒和不值得。这两个凶手每一天过得浓情蜜意开开心心,她便愈加仇恨和敌视一天,这样的日子这样的人让她没有办法选择忘却和放下,每每想起她悲愤而绝望着自杀的父亲,她都没办法原谅纪婉和许中秦这两个杀人凶手。
许暨雅知道自己注定要在仇恨中度过漫长的余生,但叶曜同自己不一样,他还有机会去享受轻松愉悦的正常家庭,他可以不把自己完全没入浓重的仇恨之中——即便我们是同类,但这种痛苦与折磨,也实在不必人人都经受。
于是她缓缓抬手捧住叶曜的脸,用一种看着同类的眼神,充满理解和劝祷地直视住他的眼睛,柔和的声线里不知何时也染上了几分难过:“有时候记得,要比遗忘,痛苦百倍。我已经没有选择了,你还可以。”
四目相对的瞬间内心深处仿佛忽然被什么稳准击中,好似击穿了一扇紧闭以作防护的门,又像是推开了一扇挡住所有光线的窗,有柔柔的风和淡淡的光洒进来,寒凉的冬夜似乎瞬间被柔软的春风拂开。低哑的声音涩涩开口,一向清明的眉目间难得地拢了些迷茫:“我还有得选吗?”
“当然,取决于你想要什么。”许暨雅的微笑极其浅淡,她今日要去艺廊,化的是比平日在岚漾更素净的妆,如此淡雅的妆面上浮出一个极其柔和而淡然的笑意,教叶曜莫名想起春日山谷里幽幽绽放的白色山茶。
下一秒叶曜抬手揽过她脖颈,一个难以克制的吻极尽倾诉地碾转在她唇上,低低的气声清晰落入她耳中:“我想要你。”
她身上的香气顿时在鼻尖萦绕,已经压抑自身情绪到极致的叶曜再也难以克制,微微垂下的眼眸能看见真丝的衣领下她白皙的脖颈和诱人的锁骨,还有衣料下起伏有度的乳房曲线。他顺着那纤长的脖颈向下吻,逐渐将许暨雅向后放下,稳稳压在自己怀间,大口地索取她身上的馨香,还有她皮肤滑腻的触感。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极有分寸地隔着她洁白的真丝衬衫还有柔软的胸垫揉摸这遮盖底下的弹软,纵使没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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