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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婉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只是颤抖着身子将自己的睡衣胡乱地套上,不住抽泣着迈着凌乱的步子进了客房——在有沉纪雅之前,若是沉植做了这种伤害她的事情,她都会自己在客房独自就寝,不愿意同他共卧一榻。而浑身湿透的沉植看着此刻的妻子仿佛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一般,僵硬着步伐走进了客房,在那扇房门被关上的瞬间,他的心也重新地绝望了一次——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掉他,放不下他吗?
借着半夜纪婉出来找水杯的机会,一直躺在沙发上没有入睡的沉植赶紧翻身起来,无比疼惜地一把抱住纪婉,极端诚恳的语气若是第一次听的人一定会忍不住心软和原谅,只可惜纪婉不是。
他埋首在纪婉颈间,同样是怕吵醒已经睡着的女儿,声音亦放得很轻:“对不起小婉,我、我本心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怎么会忍心伤害你,我……我只是太爱你,我真的太在乎你了小婉,我的心里除了你什么人也没有,我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小婉你原谅我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样,一边道歉一边哭泣,那语气极为诚恳,也极为真挚,只是纪婉被他反复伤害了太多次,面对他这样的痛哭流涕,她的心已经不再会摇摆了,只剩下被狠厉无情地伤害之后的冰冷与麻木。
曾经她灌输自己为了他对自己狂热的爱而尝试接受他,她也真的做到了去发现他身上的闪光点,慢慢地想要放下心结接受他。可是他的每一次拥抱,每一次亲吻,都让她不由得想起那个被他缚住双手绑在床架上任由他肆意侵犯的那个明亮午后;她看着他面对自己时的温柔笑容,心里却在害怕他不知何时就会突然爆发的可怕情绪。这些年在舞蹈团,但凡有跟她关系好一些的男同事,沉植便总打着家属探望的幌子去宣誓主权,一开始是他自己去,后来便带着女儿去,但回到家便如今晚这样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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