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翻了两页,确是佛家的无上真诀大梵般若无疑。萧逸才将大梵般若缓缓收入怀中,向着法相躬身行了一礼,道:“那就多谢大师了,只是……”
萧逸才微微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杀机。法想却似是视而不见,微微笑道:“施主不必挂心,我已自断心脉,过不了须叟片刻便会死去。等到我师弟到来,待我将天音寺中大小事件嘱托于他,自会寻一处僻静之地坐化。施主深夜造访,还是早些离去的好,若是让我师弟撞见,恐怕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说罢,法相双手合十,轻念一声佛号,缓缓闭上了眼睛。
萧逸才看着那一个似是闭目等死的人,一掌击在空中,又像是微微犹疑,缓缓收了回来。他深深看了法相一眼,化身一道清风,消失在千佛殿外。
“师兄!”法善匆忙之间赶到千佛殿中,见到散落一地的墨绿玉珠,不禁脸色大变,怒道:“师兄,谁把你伤成这样?”
法相缓缓睁开眼来,轻声笑道:“师弟,你还是这么沉不住气。师父曾说,你在道行修炼方面的资质远胜于我,只可惜心性不静,数十年来道行未有大进,才让我这个师兄领先于你。日后你若还是不改这性子,恐怕依然会固步不前啊!”
“师兄,我……”法善似欲争辩,一时之间却又是想不出话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显是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到法相面色苍白,却又是沉声问道:“师兄,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法相微笑地摇了摇头,平静地道:“是我自断心脉的,与他人无关。”
“啊?!”法善有如遭受一记晴天霹雳,只觉脑中“嗡”地一声,竟是有些恍惚。他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道:“师兄,你为何这般做法。大道瞑瞑尚不得求,师兄却自寻死路,恕师弟资质愚钝,想不明白。”
法相微微一笑,呼吸却是渐渐急促起来,一会儿,才缓缓地道:“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一切都是天意,当初师父突然坐化,我一直不明白他老人家最后所说,直到近日才算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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