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怕的,直接杀了我就是,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易云闻言也不动气,只淡淡道:“你知厄巴多是怎么死的吗?被我尽斩四肢,随后在焚劫紫焰里里外外,温火的烧灼中,历经整三个时辰的酷刑方死,科洛里主教。爱达镇一案,你是下令之人,厄巴多不过是执行者,该算是他的上司,给你的待遇享受,怎也不能低过自己的下属吧?
“我很期待,能好好料理你,体会听你哭嚎求死的甜美滋味,但仍给你一个选择机会,是慢慢享受比他更凄惨绝烈万分的死法,还是直接给你一个死,一言可决!”
说罢,易云大手一挥,再次斩下科洛里仅存的两条腿,证明他刚才所说的,绝非是侗吓虚言。
感受着四肢断口剧痛临身,科洛里顿陷从未遭遇过的绝境梦魇中,更想到厄巴多绝决惨烈的可怖死法,他再不硬气,只哀求嚷道:“你撒尔达,我知你绝不会放过我,但看在我曾提拔过你的情份上,就干脆给我一个痛快吧!”
科洛里此时仍惯性地称呼易云为撒尔达,只因他仍无法完全接受,如今情势骤变,如铁一般的铮铮事实。
无视于科洛里软语的哀求,易云仍旧问着同一句话:“我刚才的问题,你的回答?”
他的意思很简单,命运依旧掌握在科洛里自己手上,只不过是如何去死的命运,全靠他即将出口的回应来决定,同为魔法领域的强者,诓言假话,只是自讨苦知,半点不讨好的。
眼前这个少年,是回来要债的仇人,自知大势已去,他的死已是定局,却不想面临如同厄巴多那样的凌迟加身,生不得生,死不得死的凄惨境地,科洛里惨然一笑,如实地道:
“当年之所以会有爱达镇一夜屠镇的行动,起因是我在多尼卡城的展示馆亲眼目睹一把,藉由火属魄矿炼造而成的次神器火属魔兵,并将这件事告知“希图恩神使大人,之后,由他定了调,做出决定,这才有我们接下来的灭镇行动,哪知,却是白忙一场,
“完全出乎我们预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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