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前去安排。
“儿子，你这是何苦呢？”看着纳兰寒雪的身影，凌灭天竟是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很不符合凌灭天的性格：“就算你不喜欢她，直说好了，你这样会害死她的。”
凌枫古怪地看了凌灭天一眼，道：“这是寒雪自己选择的道路，我没理由拦着她。”
“儿子，你就不能学学你老爹？”此时的凌灭天就像是个合格的慈父，认真地教导着自己的儿子：“哪怕儿媳妇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也不能为了她伤害了所有关心你的人。人生，不仅仅只是两个人的事情啊。”
“爹，别再废话了！”像是被凌灭天的话刺激到了，凌枫突然发起狠来：“我说过，哪怕是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和静儿两人，我也要让她活过来！从潇儿彻底死去的那一天起，静儿就是我的唯一！”
凌灭天沉静了许久，那双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睛突然泛起了一丝杀意：“枫儿，你要是再这样继续疯下去，别怪为父翻脸不认人！我说过多少次了，现在的凌潇也是我的孙子，他身上流着的是我们凌家的血脉！”
“哈哈，哈哈哈……”凌枫纵声大笑，笑着笑着，竟流出泪来：“一个连记忆都是虚假的凌潇，还能算得上是我的儿子吗？他不过是个工具而已，一个让静儿复活的工具！”
“少在那儿欺骗自己。”凌灭天冷道：“你要是真的那么想，你就不会把屠神留给他，你更不会让他自己闯出一番天地。”
“如果他只是你的工具，你完全可以把他封印起来，用三件天道至宝祭炼，那效果肯定比现在来得更快，更好。”
凌灭天直视着自己的儿子，那目光像是看穿了自己儿子的内心：“你一直没这么做，是你的本能在告诉你自己，凌潇是你的儿子。”
凌枫像看着傻子一样看着自己的父亲，道：“你别在那儿装聪明，我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好玩而已。要不是他这些年带给我的惊喜，我还真觉得自己的人生很失败。”
“疯子！”凌灭天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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