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念轻轻摇头:“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经常有一些片段跑进我的脑海里,比从前清晰完整许多,也许再过不久,我就能全部想起来了。”
她始终没有恢复记忆,就像她说的,有些画面会在偶然间跳进她脑中,那些画面陌生又熟悉,像是梦,又像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封存在她的记忆深处,只能窥见一角,窥不到全貌。
沈嘉念拉了拉他的手:“你能不能再给我讲讲,我们相识的场景。”
傅寄忱弯唇,笑容里掺着一丝无奈,说:“你不是都听过很多遍了。”
“我还想听。”沈嘉念说。
傅寄忱于是不厌其烦地讲给她听,嗓音温柔低缓:“那是深秋时节,宜城下起了雨,我被陆彦之叫去云水酒店参加商业酒会,你那晚穿着礼服裙出席秦家老太太的寿宴,我们在电梯里碰见,你背着琴盒,撞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