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
前方的乔瑜几人暂且还不知道褚亦的心思，他们的关注点现在在另一件事情上。
“为什么这些佣兵会一直追着我们？”程斯年听着后方震耳欲聋的喊叫声，眉心紧紧拧了起来。
怒神的药效会让人理智全无，怎么会如此目标精准地追击呢？
难道褚亦还能控制失去理智的人？
乔瑜对这一点也觉得有些疑惑，不由得看向了一旁的康教授和沈教授，“康教授、沈教授，您二位怎么看？”
康教授抿抿唇，他刚刚一直沉浸在褚亦叛变的事情中没有回过神来，但听到乔瑜的问话，还是与沈教授对视一眼，仔细思考了几秒，然后点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
“你们也知道，中了怒神的人会避开给他喂过血液的人，也会选择避开佩戴特殊药包的人。既然他们有这样的特性，那就很有可能会被控制攻击的行为或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