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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和嬉嫔原本是个小团体,但前几日,嬉嫔忽然被皇上召见,然后就被禁足了,她爹的官位也连带着被削了两级,到底是什么情况,她们也不知道。
张妃若有所思。
印象中,她的性情,的确是和从前不一样了。
她目光冷然:“这年头,人比鬼可怕。只怕是,那个女人用了非常手段。”
先前皇上都是雨露均沾,姐妹们的宫殿都是一个月来个一两次,从没对谁上过心。
她了解那个男人,清心寡欲,禁欲寡淡,不是能被色相所迷的人,忽然宠幸冷妃,一定有别的原由。
舒妃睁大了眼睛:“什么手段?”
张妃嗤笑:“我怎么会知道?我要知道,得宠的就是我了。”
舒妃悻悻。
两人正往里走着,忽然从草丛里传来一阵巨大的,扑腾翅膀的声音,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只见一只高大壮硕的白雕,正从里面雄赳赳,气昂昂的出来,洁白的羽毛上沾着一些花瓣草叶,嘴里还叼着一只硕大的灰色老鼠。
舒妃连忙把张妃拉到一边,给那只雕让出一条道。
“那是皇上的宠物,很凶的。”
白雕拽拽的,昂首睥睨着经过,连看都懒得看她们两个一眼。
而望着那只白雕,张妃忽然意味深长的挑起唇角:
“听说,冷妃养了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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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北屿头上的绷带终于可以拆了。
御医将绷带一圈一圈的拆了下来,他手里执着一面铜镜,凑近去看着。
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就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到额头上有一小块疤。
想想他就来气。
而这个伤疤的始作俑者,口口声声说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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