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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时候,村里还有许多人不理解,不高兴,结果后来,村里有人偷摸去给在朝云县城的亲人送粮食的,去的时候人带着东西,回来的时候东西没是没了,但却没有顺利送到亲人的手里,而是直接被守陈的官役直接征收了。
村里人通过这人,才知道朝云县城已经封城,真的起了疫病了。
王叔道:“据说那是死人身上的病,有人去那被压塌了屋子,人也压死了的地方摸东西,摸了几回,发了财,就引得好多人去,然后那死人身上的烂病就传给活人啦,咱们朝云,因为这死人病,死了不知道多少人,哎……人啊,就是不能贪心。这人死了啊,那也是有脾气的,想去摸他们的东西发财,哪有那么容易?那人能放过你么?这不就被鬼盯上了么!”
原来是这么回事,余冬槿明白了,而听他王叔最后这么总结,他也没纠正,也没对他们科普什么科学道理,还跟着附和说:“确实,人就不能贪心,人死了,浑身都是浊气,怎么能轻易靠近呢?”
王婶听了直点头,“可不就是么?最主要啊,是自己得了病死了不要紧,还连累别人,多气人啊!”
说完了这些,两家人才其乐融融开开心心吃起了饭,王叔还想去拿酒,被余冬槿阻止了,“就不喝酒了,还有孩子呢。”
王叔立马道:“是是是,是该顾着点孩子。”然后又给俩孩子舀鸡汤。
吃完了饭,一家人告别了王叔一家,回家休息。
无病已经在余冬槿怀里昏昏欲睡,从从也困了,但还是强打精神,在伯叔怀里数天上的星星。
余冬槿听着小孩逐渐细微的声音,看着天上闪耀的银河,说:“太好了,明天是个好天气。”他轻轻撞了下遥云的胳膊,“明天咱们就带着孩子去看看余父余母吧?”
遥云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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