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道:“我确实是对不起刘老爷子。”
余冬槿:“刘老爷子?”再怎么样,这人应该也要喊人一声师父才对吧?
房禾放下筷子碗,又是一声叹,“你应该知道,我当年,是带艺入门的吧?”
余冬槿点头,愈发疑惑:“知道啊?怎么?”
房禾:“那时,我其实对拜入刘老爷子门下并无兴趣,但我师父,长平府的胡天尧,他对刘家的菜谱,或者说,他对御厨吴为禄的菜谱很感兴趣。”
余冬槿惊的咬住了遥云伸过来的筷子。
这,这怎么还扯出个长平府的厨子?
说起那段往事,房禾很是羞愧,“当时刘老爷子病重之时,也是我师父胡天尧突发疾病奄奄一息之时,他最后的愿望就是看一眼吴为禄的菜谱,我当时年轻,鬼迷心窍,便做下了那样叫人不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