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听到他的叹息，机械臂碰了碰她的膝盖，影子倏然短了一截。
“……”
有一点担心，可尊严更重要。她拧眉强忍了一秒，机械大手搭上她的手，拇指戳了戳她的指甲。
忍不太住。
慕安澜悄咪咪回头，008型顾纪景的狗狗眼可怜地耷拉，再往下，人类的膝盖诚恳地跪在地板上。
慕安澜：？
等等？
她忍不住发出声音，“你跪什么？！”
“……给我的主人下跪。”他的脸上有种不像正常人类的愚蠢和清澈，“不可以吗？”
“宿主的反应让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不是……”
慕安澜揉了揉眼，“女仆装是怎么回事？！”
他像满足愿望的圣诞老人，不止是跪，身上的女仆装，甚至会随着动作，蝴蝶结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吵闹。
“你想看。”系统说，“比起正经的执事装，宿主更想看我穿着女仆装哄你。”
他又一次叫她，“主人。”
“现在是特例，十个亿的目标还在。”
慕安澜：“……”
系统进化了，知道给一巴掌要赏一甜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