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成凉薄的弧度，说出去的话瞬间结霜，“你该庆幸自己没下手，否则断的不只是你的手，还有你的脖子。”
“北渊。”李婉华听了一会儿，不明白为什么显示木诗筠没有下药，但暂时没心思想这个。
他将b超影像单交给顾北渊，“你知道黎黎怀的是双胞胎吗？医生说二十四小时之内如果不能服用解药，黎黎跟孩子最多只能保两个。”
要么黎黎死，孩子早产。
要么拿掉一个孩子。
顾北渊身上的寒霜冷得让人不敢靠近，但脸上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温柔的光，“我知道是双胞胎。”
之前找到她的时候，她告诉了他。
顾北渊捏着报告单的手指一点点发紧，垂眸看向坐在地上的木诗筠，“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下了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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