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知道了。皇上,贱内如今身怀六甲,被打得鼻青脸肿,脸上有长长的伤痕,怕是会留疤。甄氏在文信伯府外殴打贱内,行事狂悖嚣张,岂能轻易饶恕?求皇上……”
皇上挑眉问:“在哪儿?在文信伯府?”
薛承宗意味深长地回道:“是在文信伯府府门口。”
皇上盯着薛承宗看了一会儿,说:“朕日夜处理国事,总觉得时间不够用,你年纪大了,身子不好,不能为朕分忧也就罢了,怎么还拿这等妇人之间的口角烦扰朕呢?”
薛承宗心生惶恐,伏地不言。都说皇上性子好,可皇上不悦起来,威压感十足。
薛承宗觉得时间像是停滞了一般,甚至不敢畅快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