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耻的东西,居然妄想勾引小爷,小爷岂会看得上你这种货色?!你连给小爷提鞋都不配!”
康向梁的朋友孙涟在人群中问:“向梁,这是怎么了?!”
康向梁轻蔑地瞥了地上的任暖暖一眼:“这个女人,投怀送抱,想让爷睡她。爷嫌弃她脏,不愿意碰她。”
任暖暖浑身疼得厉害,心里更是羞恼难忍,她一把扯开遮着她的床幔,不顾自己衣衫不整,站起身来,指着康向梁哭诉:“康公子,我走错路误入这里,你酒后失德,上前来搂抱我,撕烂了我的衣裳!如今,你居然要倒打一耙不成?!”
康向梁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任暖暖越发激动,眼泪不要钱一般往外流,她后退一步,大喊:“来人啊,救命啊!我要见文信伯夫人!文信伯府势大,可是,文信伯府有权有势就可以纵子强奸民女了吗?!”
康向梁这辈子第一次这么丢人,他此时倒镇定了,走上前来,唇角带了一丝嘲讽的笑:“你想见母亲?好,我可以成全你。来人啊,去请母亲,另外,请将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请来。”
一名小厮迟疑着行礼:“公子,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没有来赴宴。”
康向梁瞪小厮一眼:“去镇国公府上请人!务必请来!”
小厮急忙去了。
内院女眷那边,文信伯夫人正与林家姐妹交谈,一个丫鬟匆匆进来,俯身在文信伯夫人面前说了几句话。
文信伯夫人眼里露出惊讶和气愤,但她毕竟有些历练,面上丝毫不显,只笑着对众人说:“我最近得了一些好布料,却不知该做成什么,薛少夫人,你陪我来看看。林四姑娘,你也来吧。”
一人打趣:“瞧瞧,文信伯夫人就待见林家姐妹,我们竟都是眼光不好的。”
文信伯夫人斜睨她一眼,也笑着说:“就你话多。”
众人只当文信伯夫人要让林婉棠帮她把脉看病,不好直说罢了,故此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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