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思考。
周予彦是单纯站在一个丈夫的位置对动摇自己立场的人不满,还是别的?
如果是前者,她可以站在妻子的角度撇清一下和别的男人的关系,如果是后者,她就没必要和一个准前夫解释太多了。
她对巴黎的事还没完全打消疑心。
对她来说,婚姻必须只是一场商业合作,掺合上任何别的性质都会触及到她的底线。
周予彦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脸上不动神色,眼中暗流闪过,开口时语气冷硬中带着嘲讽,“侗山——你不是一直在考虑万世旗下的绿洲能源?”
陆栩冷意乍现,语气有点危险,“你怎么知道?”
周予彦小臂上紧绷的青筋松懈了几分,假装无意地淡声开口,“偶然得知。”
她眯了眯眼,她是考虑过绿洲能源,但是从来没有过任何行动付诸,只是有段时间让手下的人汇总过绿洲近几年可再生能源技术的发展。
她身边被他安插了人?
“周予彦,手别伸太长了。”她语气中含着警告。
周予彦语气平淡,“你想多了。”
他确实没有安排眼线,他不敢往她身边伸手,但是万世里面不好说了。
陆栩扯了扯唇角“送我去公司。”
周予彦没再说话,在一个路口打满反向盘掉头。
车开到如生地下停车场,陆栩下车直直朝专用电梯走去。
她听到身后传来男人惯例的询问,“今晚回家吗?”
陆栩突然觉得是不是自己这两年对这场合作配合地太和颜悦色了,让他有点入戏太深。
她懒得回他,头也不回地走过转角。
周予彦坐在主驾上看着她的背影彻底隐没在黑暗中,眼底再也克制不住地溢出黑压压的戾冷,从车夹层里掏出烟叼在嘴里,没点燃,只是咬着烟嘴用牙齿辗转厮磨,力道大得下颌骨都绷得紧实。
让她去查那个不存在的人吧,别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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