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企破产重组,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娄秀不解问道:“最艰难的时刻是什么时候?”
娄晓娥也道:“港岛报纸天天说的玄乎,网上也到处说你们快完了。”
秦大雪笑道:“最艰难的时候,是《破产法》刚推行,民营企业还未成长起来,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长起来时。万幸,现在民营企业的生产值超乎想象的爆发增长起来,这也就给了我们处理国企和相关深度体制改革的时间和空间。三年走来,事实证明,中国的经济已经实现了软着陆。后面当然还有很多老大难问题,譬如东北工业基地,那么多落后的产能需要淘汰,数十万家国企等待破产重组改革。但毫无疑问,我们一定能取得胜利。”
娄秀盯着秦大雪看了会儿,扭头对高卫红道:“现在知道为啥这位是心尖尖了吧?长的又好,又能办正事办大事,说起这些来人都在发光。换做是我,这位也是心尖尖。”
秦大雪嗔怪了声:“秀姐!”
聂雨在一旁吃醋道:“啧啧啧,嘴角扬的都快能挂一个衣架钩了!”
李源大气,雨露共沾:“都是心尖尖,都是心尖尖!诸爱妃,该就寝了!”
“呸!”
“滚蛋吧!”
“自己睡沙发!”
李源哈哈一笑,拿起麦克风唱了今晚的最后一首歌,《霸王别姬》:“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
当列车停靠在京城西站,李源一家从特殊通道离开时,他回首望去,看着下车的旅客浩浩荡荡的向出站口涌去,有人拿着手机,有人听着cd、随身听或是mp3,当然,最多的还是肩扛手提的普通人,面容憔悴,但眼神都充满希望的打量着祖国的心脏。
从一九九二年年初古老南下的谈话起,到今年已经是第五个年头了,中国这艘大船一直开足马力在海面上前行。
这几年的社会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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