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看了看帐外的嬷嬷身影,听话地“嗯”了声,而后在他学习着如何能合适而不失分寸的在她身上留下印记的时候,在密密麻麻的亲吻中吟出了声。
她能感觉到崔夷玉顿了顿,却仍沉默着继续着涂抹花痕,好似兢兢业业的将士。
只有他充血发红的耳廓和失了分寸的力道能展现出其摇摇欲坠的理智。
崔夷玉没有触碰林元瑾的嘴唇,却好似在做更过分的事。
雪白的宣纸上染出了瑰丽的桃花色。
林元瑾的呼声全部出自真心,没过多久,背对向崔夷玉,温热感又落下来,经过之前的斟酌,如今的亲吻愈发娴熟。
崔夷玉曾在救她之时见过她的后背,但今时不同以往,他如今再看,已不再如当初一清二白。
沸腾的炽念如破笼的凶兽,只想叼着猎物的颈肉肆意独占宣泄,苦苦压抑的辛苦化作汗珠,一滴滴落到她的身上。
林元瑾察觉到崔夷玉的紧绷,像是被重重锁链扯着不能宣泄,许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喉口如咕噜般的呼吸声透着难耐,不禁伸手拉住他放在床畔的手腕。
她的手刚一碰到,崔夷玉就如抽搐般抖了下,呼吸一重,显然再禁不得半点刺激。
“不要忍。”林元瑾侧过脸,眼眸朦胧,无声地朝他说。
嬷嬷每日会来唤她晨起,若等会顺势来床榻前毫无印记就会露馅。
戏中人,自不能因无谓的束缚而强忍,反倒会坏了事。
崔夷玉喉结一动,如挣扎般无谓地“嗯”了声,紧伏在她身侧,手伸进被子里,理智与放纵交织,在绝望中崩溃地在她的床上宣泄了出来。
沉重的呼吸声起伏,没一会儿,崔夷玉又如傀儡般撑起身来,定定地看着林元瑾,躯体透着刚松乏过后的餍足,但更多的是放纵后的空洞。
他玷污了太子妃的床榻。
但还没有结束。
为了太子的名声,还为了皇帝赐下的那碗鹿血和皇太孙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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