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动物相却带着邪气。身材臃肿,晒得很黑。头顶稀疏,鼓眼大嘴。松垮的脸盘子上结了不少瘊子,麻麻咧咧的,像只大癞蛤蟆。
肖磊有点膈应,赶紧回头看黎英睿洗眼睛。结果发现黎英睿的膈应比他更甚,直从五官往外冒:眉毛压紧,上唇高提,嘴角下撇,咧得跟typec接口似的,法令纹都给挤出来了。
肖磊没见过黎英睿这么大幅度的表情,不禁觉得可爱,呆看了好几秒。
黎英睿转动眼珠回看了他一眼:“你出去等着。”
事关黎建鸣,他不想让外人听着。
肖磊如梦方醒,错开眼搓了下鼻尖:“先搜个身。”说罢两步跨到癞蛤蟆跟前,冷声命令道:“转过去,手撑墙上。”
“你干什么?”
肖磊不再废话,揪着衣领就给掼墙上了。大手从上到下一顿拍,确认有没有藏匿危险物。因为夹了私怨,他手下得非常重,揍人似的嗙嗙响。
那癞蛤蟆疼得哇哇乱叫,但没到底没敢还一下手。直到肖磊退出去,才整着衣服低骂了句“杂种艹的。”
黎英睿就近在门口坐下,率先发问:“冯什么?”
“冯康。”癞蛤蟆立起衣领子,补了一句,“乔季同他爸。”
“你姓冯,他姓乔?”
“不是亲生的。”冯康仰着大脸道,“他亲爸妈死了,我养他到大,就算他爸。”
关于乔季同,黎英睿并不了解。他一开始以为黎建鸣看上的是余远洲,后来又决意不插手此事。所以对于乔季同,他没有做任何的调查。此刻听到冯康这么说,心中的厌恶更甚。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什么出淤泥而不染,都是放屁。蛇鼠一窝,才是现实。
“照片谁给你的?”黎英睿又问。
“甭管谁给我的,都是好心。”冯康拿出一副家长的派头,扯着嗓子叫唤:“季同不是我亲生的,可也是我辛辛苦苦给养大的。我清楚,这孩子不可能是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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