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而已——她生气了?”
“也不是生气。”喻安宵表情淡淡的,说,“她本来也没有理由和我生气。”
听他这么说,程迟雨还有点高兴——软心肠终于开窍了?
但他也不能表现得太高兴,只是假装不经意地附和道:“本来就是嘛。”
喻安宵说:“如果是十年前,她来找我,说些好听的假话给我听,我可能会信。”
程迟雨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这几天总在想,到底是我变得敏锐了,还是她的伪装太拙劣,我听她说爱我,我却觉得很难过。”
天边轰隆一声雷响,喻安宵往毯子里缩了缩。
“当年打离婚官司的时候,她不要我,把我送走,她说是因为爱我。她有了新的家庭,我想去见她一面,她拒绝我,挂我电话的时候也说她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