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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到半个小时,天气咻然一变。天气转阴,没有了日光的暖意,每一阵微风都裹挟着寒意。
走了太久也走不出门道,干脆就不走了。一块山岩恰好能挡住呼啸的北风,两个人就挨在一起坐下了,等待蒋总的救援。
蒋煦非常有先见之明,出门前就让喻安宵把他那容易和花草混为一色的外套脱掉,换了一身橙色的登山服,在衰败的草木和灰色的山岩间十分显眼。
登山服防水,口袋也是凉冰冰的,很难捂热。喻安宵不停地活动自己的手指,看向身旁坐得仍然有些板正的程迟雨,问他:“你的口袋热吗?”
程迟雨立刻把自己的右手掏出来,说:“热。”
喻安宵把左手放进去,刚开始那会儿是热了点,但是很快连温热的口袋都变凉了。
喻安宵轻轻碰了他一下,说:“不行,也不热了。”
他想让程迟雨把手放进来,有些人天生就是火炉子属性,热源一离开,他的手捂半天还是冷得僵硬。
但是他感觉到程迟雨有点不自在,就没提出这个要求,想着不然换个方向,放到他另一个口袋里。
程迟雨突然拉开了拉链,眼睛看着自己的衣摆,说:“你手放进来,比口袋热一点。”
喻安宵一直觉得青春期的小孩总是要保持神秘感,而程迟雨这种话少表情也少的估计很难培养亲密度。本着民主家庭的原则,喻安宵一直都会有意和他保持距离,以免让他产生私人空间被侵占的不适感。
但是此时此刻程迟雨自己提出了,喻安宵当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这可是拉近距离、和他做知心朋友的好时机。
喻安宵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腰腹间,毛衣柔软,很容易传达热度,喻安宵的手指不自觉地去抓那块温暖的布料。
程迟雨把他的手揣在怀里,一动也不动,北风凛冽,他的耳朵却热得发烫。
作者有话说:
本文将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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