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他将一切归咎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给我离秦家那个混小子远点!”
“父亲,孩儿做不到。”
晋王气得甩手一鞭子抽在他的身上,破空声在寂静的祠堂内久久回荡。
“做不到?我问你,你与他到底什么关系!”
洛枭痛苦的神色中泛出星星点点温柔:“孩儿与他拜过天地,一纸婚书,上表天庭,下鸣地府,生死与共。”
晋王脸色难看到极点,“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何时与他拜的天地,立得婚书,为父怎么不知道?”
洛枭自嘲一笑:“大约是,上辈子。”
胡说八道!
晋王越发觉得秦家那小子会灌迷魂汤,他冷哼一声:“你在这里为他誓生誓死,我却听说他要成亲,此时正在提亲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