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挺严重的。
因为裴妤和出言讽刺她的人打了起来。
对面是个比她高很多的男生,裴妤打不过的,但她还是跟疯了一样冲上前跟人撕扯了起来。
最后是从高年级赶过来的祁言拉开了他们的距离。
裴妤被人护在身后,气到发抖。
那人嘲讽她了很多句,跟之前笑话她的人差不多。
但裴妤只记得一句,那人说:“废物,怪不得你妈从小就不要你。”
裴妤用兄长给她的通讯器联系了裴母,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联系母亲。
裴母的号码是兄长存的,大多时候,裴妤只是看看。
裴妤安静地向母亲叙述了事情经过。
裴母的回答是:“不要因为无谓的争执让自己受伤。”
裴妤掀起衣服,肚皮上有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知道母亲看不见,她说:“我知道,母亲。”
“可我跟他动手的原因不是因为这个。”
怎么会是无谓的呢?母亲
年幼的女孩说:“母亲,我很痛。”
通讯器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最终,贵妇人什么都没说。
裴妤自己掐断了信号。
新伤覆旧疤,裴妤承认,她只是,对未得到的母爱,有那么丁点儿幻想而已。
隔天,裴母亲自去联校签署了协议。
裴妤退了学,被迫接受了家庭教育。
她真的不聪明。
她什么都学不会。
一切都幻沫如泡影。
从联校离开后,裴妤算是没了朋友。
同龄认识的孩子,没人愿意跟她玩了。
她不清楚原因。
这一年,裴妤还是七岁。
她只在联校待了不到两年的时间。
所幸,童年时代的她跟祁言关系还不错。
有一次周末,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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