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罢不能。
“不过,现在也可以用别的办法弥补我。”
扶软,“……”
早知道不答应这么快了。
陆砚臣直接将她打横抱着进了主卧。
二黑想跟进去的,被陆砚臣提上了门,结结实实的吃了个闭门羹。
二黑抑郁了。
天天吃胡萝卜拌狗粮,狗生还有什么盼头吗?
关键是,此狗粮还非彼狗粮。
没有快乐了。
是夜。
扶软累得沉沉睡去。
陆砚臣单手支着头看着她的睡颜,眼神无尽温柔。
刚刚累着她了。
她也是惯着他,由着他胡来。
早晚会把他惯坏的。
陆砚臣怜惜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扶软睡得安稳。
他为她盖好被子,这才轻手轻脚起身出了房间。
原本趴着的二黑突然站了起来。
见是陆砚臣,它停下了摇晃的尾巴。
陆砚臣没看他,一边扣着衬衣扣子一边说道,“守好软软,我一会就回来。”
“汪。”二黑轻轻的叫了一声,算是回应。
陆砚臣拿着外套出门了。
半小时后,他出现在了那个只有一盏吊灯的房间。
这一次,被绑在椅子上的人是卓思然。
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显然比邓智恩要差,不过一小时,就吓到尿裤子。
房间里弥漫着难闻的味道。
陆砚臣戴着口罩和手套,抬手把明晃晃的灯对准了卓思然。
她又吓得浑身发抖,双眼更是被刺激得睁不开眼。
脸上涕泪横流,好不狼狈。
“管得住自己的嘴吗?”陆砚臣声音阴鸷响起。
卓思然浑身一个哆嗦,想要睁开眼,却又被晃得无法睁眼,声音呜呜咽咽的,被塞在嘴里的抹布挡住,听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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