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男人不自觉地勾了下唇。
“你笑什么?”苏别予皱起眉头,尽量说服自己忽略他刚才的话。
“哦,没什么。”陆庭斟双臂交叠:“就是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刚完事。”
苏别予愣了两秒,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红晕爬满了脸庞,他比以前更恶劣了,不对,以前他只是霸道,但所有情绪都是全部敞开献给她的,而现在,他却能异常冷静的站在她面前,说这种话。
刚完事……
完你妹啊。
苏别予气急攻心,眼前黑了一下,黑暗中,她手能抓到什么就死死抓着,不让自己摔倒,只是仓促间,原本系在腰间那根不怎么坚固的腰带就更加的不听话。
雪白的肩头露出来。
她毫无察觉。
面前的女孩攥着他胸口的衣服,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她身上香香的,滑落的浴袍里像藏着团雪白的小兔子。
操。
他低骂了句脏话。
按捺住起伏的胸膛,还有紊乱的呼吸,男人单手扶着她,视线在她看过来时却及时抽离,“你这样,很容易给我带来困扰。”
“毕竟投怀送抱这种事,经历多了也挺没意思的。”
苏别予静默两秒,等重新能站稳的时候,才不慌不忙道:“我也这么觉得。”
“看来大家离开彼此过得都挺好的。”
牙尖嘴利。
她不怀疑这话的真假,但相信他的心态有一部分跟她一样,都不想让对方觉得没了彼此是件多么大不了的事。
苏别予缓了几秒才拿着药回房,刷开门卡,却觉得身上更没力气,把自己重重摔在柔软的床,她的思绪跟现在的心情一样,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除了向他追问傅宁的事,他们之间好像早变成了两条再难相交的平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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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别予平时更喜欢在晚上画画,点上她喜欢的香薰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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