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白。
苍寒的宽袍缓带,用一根玉簪草草束起的乌发,还有那两只稍微有些血丝的眼睛,似乎都可以表明,他是刚刚才从高床暖枕温柔乡里被拖起来的。
不过好在他不仅没有残留的起床气,心情甚至于看上去还显得好极了。
苍寒先是笑嘻嘻地执住了风寂那正想要抱拳对其行礼的手:
“王兄,你我应该差不多有三年没见面了吧?这次来京,怎的也不事先知会一声,我好安排群臣百官来为大哥你接风洗尘啊!”风寂礼未行成,态度则更加的恭谨:“不敢有劳皇上费心。臣这次赴京由于事出突然,故而来不及提前报呈皇上预知,还望皇上恕罪。”
“王兄,你我亲兄弟之间,又何须如此虚假客套?”
“皇家无兄弟,唯有君臣。”
苍寒越发的笑容可掬起来:“那我倒真是要嫉妒起王兄与大祭司之间这份永远都不会变的兄弟情谊了。”
刚一说完就又立刻连连摆手:“只是开个玩笑罢了,瞧瞧您二位的这神色,我可是绝对受不了两个老学究一起来对我说教啊!”仰天打了个哈哈后,视线在肃立着的两人身上一扫而过,接着又转向了正在全神贯注地努力扮演一只蜗牛的莫央:
“哎对了,我很是好奇啊,你们三位又是如何能凑到了一处的,莫央?”
当一只正在爬行的蜗牛受到了突如其来的惊吓时,所作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没反应。
而莫央此刻的状态更像是一只在行进中被瞬间石化的蜗牛,甚至连两个眼珠子都一直保持着被苍寒点名那一霎那的pose没有变过。
“怎么,没听清我刚刚问你的话么?”
只不过,苍寒越是和颜悦色慈眉善目,莫央就越是觉得小腿肚子一阵阵地抽筋:
“我们我先是碰巧遇到了风寂然后永夜又找到了我们就就这样凑到了一处”
“咦?我们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百无禁忌的圣女殿下,怎么才过了短短的一天一夜,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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