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口风和国会议员参选的事,现在想来真是浪费时间,但临走时也不忘礼数做足。
穆介之说:“不是叫你规定时间打给我。”她啪地挂断电话。
车子七拐八拐,终于在一排排别墅区域出现。穆介之反复翻看报纸上写的那些东西,眉头越皱越深,“他可真能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被人翻出来,真是个蠢东西。”
语气十分不屑夹着几分愠怒,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谁在听。
白妮泊好车,穆介之跨步出去,刚要拿出钥匙开门,她的手被人一把握住。赶来的白妮猛地攥着人胳膊一拧,那人发出痛吼。
穆介之满脸不耐烦,语气嫌弃道:“谁让你到这里来的。”
孟让一瘸一拐,鼻青脸肿佝偻着背,特别惨地眼神看着两人。白妮从小练泰拳,手劲儿绝不亚于男人。
她放开孟让。
穆介之把白妮叫过来说:“叫凯瑟琳把那些股票整理好,然后通知公关部和分析部,把所有针对石化公司并购的资料透明化,媒体那边必然要给个解释的,你去安排一下。另外叫上投资交易部的几个负责人开个会。”
随后她又对孟让说:“你进来。”
穆介之冷漠地打量他两眼,“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孟让窘迫:“被打的。但我应该知道是谁。”
当初他本来想就着账务问题威胁老马落实独董位置和25%的期权,又怕老马在背后玩阴的。他就是个普通打工人,不好连累自己在行业的名声和家人。转头撇下老马这个香饽饽,卖好到穆介之跟前,谁料她听了只叫他在她女儿身边做私人保镖,还开出了百万年薪的合同。
同等条件下,与其天天坐办公室盯着一堆机械枯燥的数据,不如做豪门小姐安保,横竖他不亏。
想着看老马笑话,谁知这孙子找人把他揍了一顿。
孟让使劲瞪着眼冲穆介之说:“但这件事我只跟你说过。”
穆介之坐在沙发上,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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