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用力捻按。
韩慎那样缩起身躯,直接将小穴完全展示,被学生的手指搅弄得混乱不堪,汁水横飞间又与提伊的器官藕断丝连,连接二者的透明细丝摇摇欲坠,他的阴茎只弹跳一下,不足以支撑如此距离的水液,落回穴口挂在唇瓣上,邀请他再次访问内里的空间。
江夏希弓弯腰背,更能从侧面抱紧她。
把韩慎的面孔拱到面朝落地窗,毛茸茸的脑袋占据肩颈的位置,干燥的吻渐渐融化,舌从锁骨末端朝胸前走,路过拿出红红的印痕时,张大了嘴,犬齿覆盖上去。只需轻轻咬合,他的老师就会皱起眉头,手臂顶上他胸口,手指死抓床单,嘶哑的呻吟。
原本抱在她身上的手也来到下方,与提伊争夺者那处小小泉眼的统治权。
他把外侧包皮向上推,露出来果实蘸着水液,红得透亮,待人采撷,不负期待的指腹按着阴蒂缓慢划出圆弧。笨笨的左手掌握不好力量,在远处将力度加重,一旦靠近,便开始隔靴搔痒。
韩慎的腰转向左侧,得不到想要的触感又偏向稍远的右侧,一来一去间,阴缝中流出的水,在床单留下一块深色湿痕。
提伊笑笑,撤远了些,睁着眼舔过韩慎的唇,主动送上包含水分的舌。撩起她的舌头缠绕几圈后又舔过上颚,正吮吸得欢快,那软滑的舌竟有所行动,只是那不知所为的路径,让人更愿意解读为接纳而非回绝。
既然选择了接纳,接踵而来的必是能让人从昏迷中惊醒的感受,舌面后知后觉出发响应程序,但为时已晚。
被迫进入提伊口腔的舌快要被连根拔起,舌系带面临撕扯断裂的风险,无论怎样拼命往前送,疼痛也未减轻半分。与之对抗乃至趁机勾上他,薄弱的力量并不能成功将其拉扯到自身领地。
氧气逐渐供应不足,大脑中所有组织全被换成棉花,一团一团吞噬掉刚刚复苏的理智,拼命摇晃脑袋无法甩开,颈窝被啃咬还不算完,甚至还要被钳制下颚。
正要判断出到底是谁这么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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