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狠，或者是残忍？”
这应该是他第一次杀人，他以为自己事后会非常害怕，可他并没有这种感觉。
“老大，咱们这是给王新班长报仇，王新班长不止一次说过。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想，以后的日子里，你应该更狠一点才是。”
“更狠一点？”
“大道理我也不太懂，感觉上是。”王虎叹了口气，“现在王新班长不在了，老大你一定要扛起大旗来啊。我还是那句话，我的这条命是你的，随便你怎么用都好。”
陆嵩没说什么，但心里却告诫自己。从今天，自己的旅途就算开始了。从现在开始直到消灭吴军，自己都不可能再仁慈了。对某些人，就要要做到更狠。
晚上，蓝天大酒店内。慕容萱萱与陆嵩对坐。
“萱萱姐，你的身体好一些了吧？”陆嵩看着憔悴的慕容萱萱，很是心疼。
“没事了。”慕容萱萱把手贴在太阳穴的位置，“就是有些头疼，我们不说这个了。今天我好好斟酌了一下，突破口，在乔四和李赞之间。这两个人是吴军的左膀右臂，如果他们两个都不跟从吴军，他就相当于鸟儿没了翅膀，根本飞不起来。”
“萱萱姐说的没错，可李赞已经明确表示。他不会公开的跟从咱们，至于乔四就更不用说了。传言他和那个叫冷如霜的有那种关系，我们杀了她，这个人注定也是我们的敌人了。”
“就算他不想是我们的敌人都不行。”慕容萱萱突然严肃起来，“陆嵩，还记得很久之前我就跟你说过的话吗？不忘初心。有些人能够为自己所用，有些人这辈子都不行，因为他们不配。吴军这么多年来能够这么嚣张，正是因为有了他们这群烂人。”
“萱萱姐教育的是，那李赞呢？我觉得他还好吧。”
“按照这段时间他做的事，应该是想痛改前非了。可我现在也看不准，人心难测啊。”
陆嵩倒是也没过分的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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