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
冰凉的指尖甚至还带着一点点血腥味,苏云廷扯拽着项圈,拨开肩上垂下来的散发,皮革勒在纤白的鹅颈,边缘处已经变红,江冉配合的仰着头,卡扣被解开又被重新扣上,平缓的呼吸一分一秒被遏制,无法忽略的压迫感深深压着江冉。
黑色的项圈和白皙的皮肤相连,古典的油画庄重色彩,深处不见光的放纵。
苏云廷起身站在江冉面前。
摩挲着染着潮湿气的指尖,声音懒洋洋的,“我要你做什么,你要分毫不差的做,这是最基本的规矩,奴隶。”
“是,谢谢..主人。”
“爬过去。”
江冉闻声抬头,是一张X型的床具。
缓慢爬过去的小奴隶,腰窝凹陷,动作平稳而柔和,没有特训之后的风骚模样,反而带着苍白纯真的媚态。
江冉平躺在床具上,双手双脚被束缚着。
潮润的空气里蔓延出一阵熟悉的馨香.....
蜡烛!
忽暗忽明的烛火在瞳孔里抖动,晃动的火光给周遭都染了一层温和,一把火烧了满地枯草。
猛然的刺痛感吞噬而来。
先来的是一阵冰冷,紧接着是难以忍受的灼烧和疼痛。
男人下手极快,积攒的一滩蜡液倾倒而下,动作随意,却能掌控着最大程度上给予这具身体最大的快感,江冉不受控制的挣扎起来,却只能抬动细腰,自虐式的对独一份的摧残恋恋不舍。
凹陷的乳尖无法替双乳分担,整个乳晕都被热蜡啃咬的通红,顺着高挺的乳,流到侧边,敏感嫩软的双乳变得通红。
一道道干涸的红蜡印在身子上,周遭的皮肤也被刺激的嫩粉,江冉清醒的看着忽暗忽明的烛光,隐形眼镜让她的脑子清醒,呼吸却极速打着颤,越来越急促。
骨节分明的手在身子上方随意划动,滴下来滚烫的蜡液,低温蜡烛不伤人,却能给予承受着极致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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