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林湘今天第二次祈祷,祈祷疼痛能将对方的理智唤醒。听得耳畔吃痛的一哼,她急忙询问,“这屋里的熏香是你平日常用的吗?”
明月没有回话。
林湘便加重了拧掐的力道,继续问:“明月?明月公子?回个话,屋里的熏香是不是你常用的那款?”
名字似乎是催醒他理智的关键,下一息,男人便断续着呓语:“味道……不……”
果然。
明月的状态听着越来越差了,声线里努力维持着的清冷自矜彻底破碎,只剩在情欲中不得解脱的脆弱委屈。
林湘能感觉到对方的痛苦,拧他脸颊的软肉时,他整个身体都痉挛般颤抖不已。
明月快到极限了。
人都有劣根性,很少会有人和欲望对抗,宁愿煎熬痛苦,也不肯放纵天性,寻求一时的解脱和欢乐。不管真实的明月如何,至少他很克制,从头至尾,都不曾主动去碰她。否则,两人间这么近的距离,他想做点什么,不过伸伸手的事。
“你听我说,明月。”
感慨于他的遭遇和忍耐,用指腹抚摸了一下对方被她掐疼的脸颊,林湘柔声安抚:“我知道保持清醒很困难,但请你再坚持一下下。”
“这屋子有问题,我必须出去把那个香气解决掉,至于你……”
和别人提起性这个话题总有点小羞涩,更何况现在又黑灯瞎火、孤男寡女,说不出的尴尬,从怀里掏出她的手帕,林湘声如细蚊,差点又咬了舌头:“咬着这个帕子,别出声,这里很黑,没人会看到的,你可以放心自、自渎…纾解药性……”
这里很黑,没人会看到。
谁这么说道。
床底夜色昏昏,他看不清对方的模样。
【没人会看到。】
在声音的诱哄下,压抑到极限的欲念之火被彻底引燃。不再理会那些让他痛苦的情绪和思想,他顺从了本心。
男人倾身压了上来,揽住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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