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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她站起身,“好了,我没什么要告诉你们的,也就知道这么点而已。”
见宇文风谣走了,那意味着话也谈完了,沈渊忙问汪盼,“龙伯是谁啊?”
“龙伯就是老龟。”
“老龟?”沈渊稍微思忖一番,惊道:“蓬莱井下那只老龟?!”
汪盼摇头,“准确来说,龙伯是老龟,但不是蓬莱的老龟,而是沉入东海那两座岛的某一座岛中,某一口井下的老龟。”
沈渊“哦”了一声,复而又疑道:“既然龙伯是沉入东海那两座岛的某一座岛中某一口井下的老龟……”太绕口了,他喘口气,继续道:“说明龙伯知道沉岛真相啊,为什么不先请他来作证,反而先出岛来这儿呢?”
汪盼道:“龙伯出面作证是有条件的。他要求我们必须先帮宇文风谣解决海蛟龙,他才能帮你作证。”
“龙伯真奇怪。”沈渊道,“如果昨天他帮我作证,今天我们就能出岛来,也不耽搁解决海蛟龙,他偏偏做得这么麻烦。”
汪盼也想不明白龙伯此举的目的,只能说:“感情本就奇怪,染上它的人会变奇怪,无可厚非。”
言闭,一时无人再说话。
常言道,人一闲,就容易胡思乱想。
沈渊平白无故地想起昨晚的情景。
实在搞不懂汪盼为什么要咬他,说的那些话也让人起鸡皮疙瘩。
不过,肉麻归肉麻,回想一遍那话,他居然想笑,而且是止不住的,发自内心地想笑。
想着想着,沈渊便扬起嘴角。
汪盼看见沈渊面露笑意,脸通红通红,便蹙起眉。他看向沈渊脖子上的红淤,虽然沈渊把衣领立了起来,但仍若隐若现。
索性,两人纷纷红着脸,不说话。
半晌,汪盼举头送目看眼太阳方位。
日正当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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