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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蛊虫不噬主还好,可不噬主的蛊虫别人怎么会丢弃?炼制一只蛊虫不易呐。这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是想捡的人事先在心里该掂量清楚的。神是将庇护苍生做为己任,可做此行径的人大多心怀不正,怎求神的庇护,根本不配。”
赤子厄走后,方汵应该上床睡觉,或是安坐等待娘亲回家,可她却坐立不安,甚至冒虚汗,眼前阵阵发黑。
对方的话对方汵冲击不小,把以前建立的观点阁楼推翻无几,只剩断壁残垣。
她也不记得在这种浑身发抖的状态里度过了多长时间,直到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一面拍着自己的肩膀,一面唤:“汵汵……汵汵……”
声音像隔了层厚棉花被,虚虚幻幻,透不进来。
事实是,的确隔了层棉花被。她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回到自己卧房中睡觉了。
五月天里,闷在棉花被里可不好受。
方汵猛地掀开被子,剧烈地呼吸新鲜空气。她大汗淋漓,汗水打湿了额前发丝,一缕一缕地贴在皮肤上,脸颊热得通红。
待凉快一会儿,她坐起身,转头看到一旁,却见娘亲坐在床边,一只手支着脑袋,阖住双眼,已安然睡着。
方汵不忍打扰,小心地挪动身体下床。
脚尖刚一点地,便传来娘亲的声音,“好点儿了吗?”
“嗯?”方汵没反应过来。
“你昨晚突然发烧,咳嗽不止,急死娘亲了。”说着,肖烛汍又要落泪。
方汵最怕看见娘亲流眼泪,忙道:“娘亲,我现在健康的很。就是辛苦娘亲半夜跑一趟爷爷奶奶家,回来还要担心我。”
“咦?——”这次换成肖烛汍不明白了,“汵汵发噩梦了,昨晚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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