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飞射进来,快速精准地刺穿折丹握着椒琳刃的那只手。
血珠不断地滴落在地,他的面上却无半点波澜,反而加快行动,举起长剑就朝安之的脑袋斩下。
安之绝望了,心道:死就死吧。
他闭起双眼,静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面上吹来一股清风。那一定是剑气袭来所致。
半晌,预料中的剧痛没有,反而听到长剑落地之声。
他猛地睁开眼睛,却见折丹叫一道金光束缚,动弹不得。
他认识那道金光——汪盼最常用来捆缚沈渊的缚灵绳。
难不成这次赶来的是汪盼?
安之转头看去门外。
那踏过悦神司前白莲水潭,乘月而来的人,拥有一双平生思绪系堆眼角的凤目,冷若冰霜却也柔情,只是顾盼之间的情谊除沈渊与自己,无人可见得。
“你有缚灵绳?!”安之惊奇,问到居狼。
居狼飞身迎上安之,捉着他左右检查,“伤到哪里了?”
安之拉回问题,一再询问:“我问你怎么有汪盼的东西?它是蓬莱岛的物件,是汪徊鹤送给汪盼的,世间只此一条,也只有他一人能驱使,可你为什么能?”
凤目低垂,居狼不敢看安之,“是……是汪盼将、将……将缚灵绳给我了……”
“你胡说!”安之很在意此事,“前不久在蓬莱,汪盼刚刚对我用过缚灵绳,怎么一会儿工夫就到你手上了?”
今夜钩月如弓,似要射出一道利箭,破开一切迷雾,还世间一个真相。
居狼还是说出来实话,“当年你死后,我便也拜托楚云请鸩者赐毒。”
“居狼就是汪盼。”安之问:“那我在蓬山看见的汪盼是?”
居狼答:“也是我。”
“为什么这样耍我?”安之有些生气。
“不是的。”居狼着急的语速都变快了:“汪盼和沈渊还有好多事没有做,雪域温泉,西轩门的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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