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露出狼狈通红的双眼,眼底湿漉漉的,委屈又可怜。
“为什么信?”程遇并不放过她,抓住她的手臂按在头顶,单手去解牛仔裤扣子,嘴里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很坏的,偏执善妒,睚眦必报,我是您身边最坏的人。”
他用力亲下来,狠咬她的嘴唇,一把褪下她的裤子和底裤“我这样和你说的时候你为什么不信?我在你心里就这样的好?”
“不不”意识到他打算做什么,温荞连忙后退,想要躲避。
但她忘记自己已经背抵门板,成为笼中之物,根本退无可退。
程遇居高临下与她对视,浅浅一笑,显然不打算放过。
他释放出硬的发疼的性器,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套戴上,将她翻过身去掐腰按在门板,堪称粗暴地从后贯入时在她耳畔低语,阴沉的几乎有些凶狠得说“老师,下次要记着自己准备。”
“不呜”虽然身体依旧湿润,但也不防他突然插入,狰狞滚烫的肉茎强行捅开甬道的每一寸,一鼓作气插到最深处。
温荞被咬住血管的小兽般扬起脑袋哽咽哭求,声声叫着他的名字“阿遇、阿遇,求你轻一点。”
“我不好?”程遇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咬吻女人耳垂,扶在女人腰间的大手收紧将她腰臀提高,猛然一记深顶,势如破竹地抵开腔室嫩肉,迫使她踮起脚尖迎合他的进入“怎么?教室里湿的那么厉害,现在还会痛?”
“你斩钉截铁地说杨乾不可能喜欢你,但他对你脸红了宝宝。”他掰过她的脸,边亲边说“你想想我看你的眼神,你当初都知道躲我,现在却看不出他的心思?”
“因为我从未看他。”温荞眼底发烫,终于难以忍受般地说“从第一天起,我的眼里就只剩下你,根本容不下其他人。我甚至”
温荞想起那晚酒店里自己的第一次高潮,难堪地捂住脸,掌心被眼泪浸润。
程遇被女人带着哭腔明显被逼到极致只好把心挖出来自证清白的痛震动,有一瞬清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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