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山将打探来的消息对刘嫖说道:“好像叫田大人好生养病,不必再过问朝政了。然后第二日,田大人的病就加重了。太后当即遣派了太医过去。”
“太医怎么说?”刘嫖问道。
“宫里的太医说田大人心悸惊忧,食不下咽眠不安寝。”安德山说道:“听说病的挺重的,稍微有点动静就觉得恐慌。”
刘嫖嗤笑一声,“不是还请了术士给他驱邪么,不曾有用?”
安德山也跟着笑了两下,“心病如何有用呢?现在窦大人追魂锁命的传言已经闹的沸沸扬扬的了。”
刘嫖只觉得自己的怨气消散了一些,但还不够,只有弄死田蚡才对得起窦婴!
又过了些许的日子,听闻朝廷有了大动静。有一批官员涉嫌受贿贪污被革职抄家了。而那些被革职查办的官员大半都是经由田蚡举荐的,其中就有顶替了赵孔明职务的长乐宫詹事。
这天下到底姓刘,不是其他人能做主的。
刘嫖的耳边回响着刘彻那日的话语。
好啊,好啊。
田蚡和他的一众党羽落得这样的下场,她顿觉心中痛快。只是,痛快的同时,不知怎的,一颗心也止不住的往下沉去。
这种复杂消沉的心情叫做物伤其类。
窦婴之于刘启,田蚡之于刘彻。
刘家的男人们可真是好样的,在他们眼里有谁是棋子,有谁不是棋子呢?不,刘彻比他的父亲、祖父还要心狠,还要不留情面。最起码刘启给窦婴的那道催命符只要不用就不会有事,而刘彻却能毫不客气对窦王两家下手。
刘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既感慨又无奈,甚至还有几分的讥讽的苦笑起来。
但事情还没有完。
正月末,平静的公主府迎来了一道圣旨。
刘嫖看着那道允许她跟随母姓,加封她为窦太主的旨意,如同在看一个烫手的山芋。
这是什么意思,安抚还是感谢?
她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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