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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度视而不见，“说。”
韩重瑟瑟发抖，“说，说什么？”
他对上明度仿佛利箭般的目光，感受了一遍什么叫小命在死亡线上飞奔，他的大脑通了，“我说，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写完大纲和人设，也写了第一章 ，但是第二天醒来……”
他差不多是把原话说了一遍，但补充了不少细节，以及把他修文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把能说的都说了，顾不得口干舌燥，只想离剑尖远一点，远一点点。
他往后移动半分，剑尖就往前挪了半分，他眼泪掉了下来，“我真的都说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有半句假话就让我现在被你捅死。”
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贪心那点钱了，贪心不足蛇吞象这句古话是至理名言呜呜呜……
韩重眼泪掉的更勤快了。
明度掐了一个清洁术，紧接着带着韩重瞬移回了他的书房，将人定在一旁，自己坐在了电脑前。
系统315眼巴巴的看着，一声都不敢吭，极速晃动的小球球手就能看出它此时有多不平静，有很多话想说。
明度只能写作文，写不了网文，但只是写上几句话，粗看不会暴露出来。
“噼里啪啦……”明度的手指敲击键盘，一行字出现在最新章节的末尾，这次没有被删除。
她的确按照文字生出了想要揍韩重的心，不过她能克制，比她穿到各个世界受到剧情影响大，但又没到那种程度。
绝对不是那种能抹杀她的力量。
明度盯着屏幕若有所思。
是之前抹杀她耗费巨力？还是因为只是一个小改动，力量不强？
明度再次敲打键盘，试验着。
忽然，手指停在半空。
她的视线扫过键盘，双手搭在键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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