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就满足了，就这样吧。
吕秀澜：“我可以走了吗？”
她相信明度能帮她完成愿望，她的功德全给她，她想消失在这片天地。
系统315：统不理解，统大为震撼。
说实话，系统315见过比吕秀澜惨的人太多了，他们也没她这样，死了还要搞个魂飞魄散。
这可是彻底没有了，没有来生。
【这要问宿主。】它可做不了决定。
系统315还没呼叫，明度神识幻化的身影便出现在系统空间。
她没有收取功德，也没有让吕秀澜离开，一开口就问：“你想消失，还是对这个世界失望了？”
吕秀澜看向明度，她见过明度，只是之前浑浑噩噩她也记不得了，在挣扎中看到的是她自己那副躯壳。
明度神色淡然，眉眼舒朗，看着就是心胸宽广，自有丘壑之人。荭镂玖11淑圆
和她想象中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