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摆来摆去。
可能晃头的动作幅度有点大,周晚一阵晕眩,一头栽倒了许博洲的怀里,在一个宽阔的胸膛里闷了许久,她突然不乐意的捶了捶他:“你的衣服好臭啊,不要坐在我的床上。”
许博洲一哼,低头看着那个小小的脑袋:“是谁在电梯里差点吐在我身上。”
当事人是不可能给予回应的,周晚沉甸甸的脑袋,从许博洲的胸膛往下坠,磕过他的胸腹,垂到了他的腿上,像是找到了一片稍微柔软的平地躺下了:“上面太硬了,还是这里躺着舒服。”
“……”
-
第二天,周晚是自然醒的,她睁开眼时,在白纱帘里晃动的阳光,从朦胧不清的金色虚影到逐渐清晰,她终于恢复了意识。
才7点半,还不晚。
周晚准备去厨房下碗面条,再喝点冰苏打水,让自己缓缓,只是起来的瞬间,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吊带裙,又看了看椅子上摆放整齐的脏衣物,她心脏一缩,像被吓到似的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可不管她如何回忆,断片的部分,根本凑不齐。
到底是谁帮自己换的睡衣呢?
不可能是卫也,可家里也没有别、人……
难不成是许博洲?
带着这些疑惑,周晚换了身棉质睡衣走去了客厅,恰好撞见了刚刚进家门的许博洲,他看上去应该是刚刚健身回来,黑色的冲锋衣上有些汗迹。
许博洲取下了头戴式耳机,躁动的金属乐在耳机里低频的震,他感觉周晚有话和自己说:“找我?”
“嗯。”周晚点头。
许博洲汗粘着冲锋衣,不舒服,他先说了一句:“刚运动回来,不介意的话,我先脱一下衣服,放心,我里面穿了衣服。”
“……嗯。”
周晚靠着过道的墙壁,看着许博洲脱衣服,他扯开冲锋衣的拉链,三两下将外套脱下,她才发现,他所谓的穿了衣服,指的是一件背心,肩颈、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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